,要算账也是她来找你算账。要不是十年后火箭筒对你无效,我还真想看你们打起来。
我怔在了那里,忘了给伤口施加止血的压力。
“你是说,”我迟疑,“你在参加…”我的婚礼?
狱寺嗯了一声。
十年后我大约三十岁,要说这个时间结婚不算早,正好方便过两年离了再结(喂)我还是半信半疑:“你会答应给我做伴郎,确定不是来捣乱的?”
他重重地捏了我掌心一下:“我就不能是新郎?”他的怨恨听起来半真半假。
我:“……”
我恍然大悟:“我收了碧洋琪多少钱?还是你被ebn逼着牺牲自己做了联姻的工具?”
狱寺:“……”
他由衷地说:“你的这张嘴真该死啊。”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斯斯艾艾道:“不是信不过朋友,只是你真的没有下毒吗?不是死亡预告?”
“就不能是我想吻你吗?我还记得这个年龄的我有多别捏,喜欢两个字无论如何都哽在喉咙里。”
他捏住我的下巴,大拇指在我红肿的唇瓣摩擦,荷尔蒙和权势的诱惑铺天盖地,我晕乎乎地问:“好吧,就算你是新郎,你别亲我啊,你亲那个冤大…我是说你吻新娘去啊。如果你不是……”
我陷入了沉默。
婚礼当天,不是新郎的男人亲吻了新娘的十年前版本,来个阅读理解大师帮我翻译翻译,这是什么意思?戒指在这里起一个什么样的作用?
我大惊失色,原地转了两个圈,凝重地开口:“小三不好当啊,你要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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