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我谦虚地传授给他们经验。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会打了一点,以前明明连字母代表什么点数都不知道吧?”
我的冷汗流了下来,三双眼睛执着地盯着我看:“……是我俄国的室友教的。”
“是吗,”纲吉打出一张牌,“他还教了你什么?”
山本把我的一缕卷发勾回耳后:“怎么短了一截。”
我:“……”
桌面下,我踩了一脚狱寺,试图用他的大叫打破僵局。他提前预判到躲了过去,得意洋洋地说:“你以为我是当初的我吗?”
过了五分钟他恼怒地反应过来:“什么室友,你跟他同居还差点结婚的那个?”
你是真要我死,狱寺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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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玩完,我果不其然成为lse。狱寺的亚洲血统赋予了他心算的能力(我怎么没有),另外两个是凭直觉就能赢的怪物,只有我不是天龙人。山本提议:“要不要赌点什么?”
我懒散地说:“第一,我没钱;第二我只穿了一件衣服。”所以脱衣扑克是玩不成的。狱寺的烟掉在了地上,把地毯烧出小洞,他骂我没有一点矜持和娴静。
我耸肩:“喝酒吧。”刚说完我看见两个白切黑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坏了,不会在这儿等着我吧。
纲吉问喝伏特加可以吗,虽然比不上俄国当地的原酿,却也是原装进口。山本阻止调酒师替我兑水:“学姐肯定喝纯的,冰也不用放。”
我:“……”
我含泪问:“这时候说我酒精过敏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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