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怨起来:
“过一会儿蜜蜂专门蜇我一个人,纲…”
我噤声了。年轻的男人皮肤晒成蜜色,半正式的晚宴不用全套dess up,他穿了一件亚麻的月白色衬衫,卷起袖口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流水花园缠着许多橘色的小夜灯,有点像《天方夜谭》里面的场景。山本武的发色极黑,瞳仁在昏暗光线下使我想起纲吉所说的茶褐色。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山本含着笑容道:
“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把你误会成别的男人了。
这句话说出来,通常会通往游戏里的隐藏结局吧。我只好大喊一声:“看,云雀恭弥在钓鱼。”
我走了两步差点绊倒,这不应该,我今晚连高跟鞋都没穿。回头看见山本的浅色皮鞋踩住我的裙摆。我今天上身了一条明艳的绿裙子,中世界的绿色是非常昂贵的,通常要用车前草,荨麻汁,白蜡树叶等不符合衣物安全标准的草药,甚至磨碎的孔雀石反复浸染。最后的成品只能穿一两次,不久就褪色了。
不知是否是这个原因,绿色在偏见里是一种有毒的颜色,通常被发配给嫉妒的女巫。反正她们要配置爱情魔药,剪下一段自己的裙摆和爱人的头发,配方倒凑得大差不差。
女人在捍卫漂亮衣服时是可以不要命的,我趾高气扬起来:“你怎么敢的呀,山本武,知不知道我这条裙子…”花了多少钱。
他蹲下身,用自己的袖口擦去绿绸上几乎看不见的脚印。管家把地面扫得很干净,不然我不会穿拖地长裙。最后他怜爱地拎起裙摆,冰凉的丝绸落在我的脚面。
“这样可以吗?”他微笑着问。
我:“……”
我再一次试图登上道德的制高点:“你现在连敬语都不用了,学姐呢?再不济前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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