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出了我觉得痛的范畴,死命按住我退缩的手,独裁地把其他人残余的火焰烧光了。我哪怕知道没有真的受伤,忍不住重重地踩在他的脚上。
他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们确实熟悉彼此,出招的动作在无数次的对战中烂熟于心。我那些不入流的小花招也是。
黑暗里他笑得不可一世:“都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了,你是不是被斯夸罗和那几个小鬼溺爱傻了。以至于栽在俄国人和日本人的手里。”
他果然对我的行踪很清楚。
我防御性地握紧了匕首,他的手从我的喉咙上移,碾在了我的嘴唇:“再咬就烂了。”
他听起来很鄙弃:“不争气的家伙。生气了咬,想哭还是咬。”
他的指尖有浓重的尼古丁和波本味,我喝的第一款酒就是波本威士忌,从此堕入烟酒的恶习,这两个月才开始收敛。说到底是怕死,害怕四十岁不到患上肺癌。粗砺的指腹磨得我的唇瓣生疼,我喜欢手上有茧的男人,看起来务实,他们拥有的一切不完全是空中楼阁或父辈的余荫。
我用力咬下去,尝到了血的味道。
anus说:“看现在谁是狗。”
我不喜欢他话里傲慢无礼的意图,松开了手指,匕首落下去扎在地毯上。抬手我摸到了他腹肌上的疤,那是一个很窄的刀口,和我的武器吻合。我说:“你那天显眼得要命,讨厌死了,好像谁在你眼里都是垃圾。”
我确实记到现在:“最讨厌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只没断奶的小狗。”
anus不屑地哼了一声:“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最好是泽田那种,会讨好你,手上干干净净的。”
“不,”我平静地反驳,“说到底我不是恨,是羡慕。你看起来是我长大以后渴望成为的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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