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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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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睡午觉当借口溜走了,纲吉说晚饭前他会亲自叫醒我。是的,今天依然禁飞,天气不太好。我看了一眼下午四点依然毒辣的日头。
我的房间门口趴着一只白色的狮虎兽,懒洋洋地清理颈部的毛发,舌头上布满倒刺。
我当然知道这是某人的匣兵器,我蹲下身体,忍不住碰了一下野兽湿润的鼻尖:“你是谁的精神体,这里是正常人的世界,禁止搞哨兵向导设定,也禁止搞ab。”
它给了我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好吧,”我说,“你是畜生。”
一个冷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小心被它咬掉一只手。跟anus过不去就算了,怎么还招惹上了他的匣兵器。你今年到底多大啊臭小鬼。”
一只手很重地揉乱了我的鬈发,失去了人体温度和质感的肢体,我却感觉很安心。果然我把他的义肢拍下来的时候嘭的一下敲在金属上,拍得我手痛,我瞪了斯夸罗一眼:“你觉得我多大?”
斯夸罗哥哥开始算年龄,认识我的时候是四岁,在这之后过去了十二年,没错是十六岁。我提醒:“那一年我八岁。”
斯夸罗很自信:“不可能。”
我感慨地整理弄乱的发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纲吉和他的守护者能成为下一代的领袖,起码他们数学不错。”
斯夸罗一剑削断门口的水泥阑干跟花盆,连带我压在花盆底下的钥匙不见了。连泥带砖落进楼下的花圃。斯夸罗奇怪地问:“你在这儿干嘛?”
这是什么问题,我:“?刚见面就要赶我走?”
“这间是彭格列唐娜的卧室,”他说,“之前两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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