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却告诉我费用付过了,那位特地托他转告我的男士名为:“槙岛圣护。”
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他让我把消息转告给一位黑发的远东女士,名叫常守朱,但我一想这两天入住的亚裔,黑发,符合这两点的只有你了。你是不是又骗人了?”
我只想说:常守朱的官配明明是狡啮慎也啦,第一季里人家可是公务员(?)。
对于那位自称拥有彭格列血统,他才是天命所归的中年男人,我旁边苹果绿发色的男孩拿胳膊肘推了我一下:“他说刺杀成功的话让我们当守护者诶,你想当哪个?”
我说我要当雪之守护者。
男孩:“没有那种东西。”
“你不懂,”我吹嘘,“对我这种天命所归的女人,常规的属性容不下我。顺便一提…”
我撇了一眼他敞开的衣领:“你的瓦利亚徽章露出来了。”
这个后加入暗杀部队的男孩叹了一口气:“你跟我想象得完全不一样,完全是个普通女人嘛。”
他看着我的牛奶杯,嫌弃的意思昭然若揭。我喝完最后一口起身:“你还是太年轻,不知道有两种人是不能得罪的吗?一种是坐在酒吧喝牛奶的人,一种是喝可口可乐还要放糖的人。”
男孩小声地表示好恶心,想了想又说:“干完活我们半夜就要飞回去了,你要一起吗?”
以行程冲突为理由,我婉拒了他。走到中年男人的身边,用调酒的金属勺敲了敲玻璃杯吸引在场人的注意。
“各位,”我说,“我们今天聚在这里,想必都有一个信念,就是泽田纲吉愚蠢,单纯,心软并且完全不适合做彭格列十代目。血缘关系是一种落后的选拔首领制度,迟早是要完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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