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气呢,难道有人会生歌剧舞台上蝴蝶夫人的气吗?
看着没拆封的巧克力盒,纲吉一下子就哭了。
闻人肆手足无措。
一次没用过的手帕被慌忙塞到他的手里,学姐说:“你...你哭吧,我去把教室门锁上。”
他哭过很多次,没有人会愿意为了让他的眼泪不被看见锁上阶梯教室的门,哪怕很快他们要上一节三百人的大课。闻人肆在门口摆了一块漏水的牌子,通知大家换教室了。可惜她忘了通知老师新教室的位置,那堂课只有佣兵出身的老师缺席,大家上了一堂没人管的自习课。
泽田纲吉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知道狗吃巧克力会死。”
小狗他认识的时候就病得很重了。
或许是挑软柿子捏,或许是妈妈做的菜合口味,它只吃纲吉带的便当,幼稚园的其他孩子一律不理。有个孩子告状公园里有条瘸了腿的癞皮狗,会不会有传染病啊,老师说已经安排了人明天消杀。
消杀是什么意思?
是送它去安乐死,还是把它带回家治病?
二者都不是幼年纲吉愿意接受的方案,生平第一次,他拥有了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学姐不带批判性地问道:“你给它喂巧克力了吗?”
喂了。
他自己吃了一半,另外一半掰开小狗的口腔硬塞了进去,咬得他满手是血。突然之间他后悔了,慌忙把融化的脏兮兮的黑巧从它嘴里全部扒出来。到今天为止,他手上还有泄愤的咬痕。
泽田纲吉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狗走了五个街区,把它放在一户名叫[云雀]的和风大宅门口,回到家因为贪玩被妈妈骂了一顿。又因为破伤风没人发现,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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