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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能说什么?
他既不能说[请和我跳一支舞吧],也不能说[你就不能成为我的怪物吗]。
他一生之中仅此一次的谅解,仅此一次公正的判词,为什么非得来自眼前的这个人呢?
森鸥外只好闭上眼睛:“是因为晶子救了您的兄长一命吗?”
他听见她说是,生命债在她的故乡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必须用同等贵重的东西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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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森鸥外甚至不是她生命中出现的第二个医生,也就无从谈“明明是我先来的了”。十六岁的闻人肆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吧”,往后她还要再说一次。
几个月后她的学期接近尾声,色-诱课的实践部分空空如也,问了一大圈学弟都含糊其辞,也不表示自己有空,但别人绝对没空。找不到人搭伙做小组作业,她想好大不了挂科,对ebn说“我一败涂地”。他能拿她有办法吗?他又不能真的开枪打死她。
评分当天ebn收到跨洋快递,邮递员说是闻人女士落下的作业,请他批完转交。把她叫过来当面确认的时候,她说不可能,她从不落下写完的作业。ebn高深莫测地看她:
“你做了什么?”
这是什么话?
她把生平做过的坏事想了一遍,招供了一个乱丢垃圾。
ebn把盒子往前推:“那人家为什么给你黑曜石的戒指?”
等于把港_黑玉玺寄过来了。
碧洋琪在一边夸她打破了自己的记录,多年前她在ebn身上赚到了不少学分。ebn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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