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k,故事讲完了。”
“???”
我听到了捏碎香烟盒的声音,因为最后一根烟已经被这位不具名的好心人让给了我,他已无计可施。一般人会自觉冤大头扭头就走,我就可以享受和哥哥的二人世界了(其实还有好心人的朋友),他冷不丁道:
“不想说的话其实可以不说。”
“……”
收回前言,他其实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
温柔是最高明的狡猾。
而我已无力再修补很久以前就破败的防线。
“我们以后不会见面了对吧。”我说。
他一言不发。
是的,我们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起码我是这样的),缺乏在熟悉的人面前崩溃的勇气,也可以解释为瓶子装满了不得不倒出来一些。一生之中的交集仅此一次,然后就回归人群当各自体面的人。一期一会的意义不过如此。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放心不下呢?
我缓慢地开口,把我的心事倾倒出来:“我有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家里是开文具株式会社的,有一个略年长几岁的哥哥,常暗岛战争爆发时刚好到达入伍的年龄。
异能者的历史不可能绕过这场战争,我的也是。
“当时的主要参战方是欧洲国家和日本。而剩余不愿意涉险却又想瓜分蛋糕的势力怎么办呢?他们灵机一动,组成了所谓的联合国志愿军,明面上的任务是监督战场条例,禁止使用生化武器,维护战俘的人道待遇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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