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立场是这样预设的,真正到了水下十米的地方,那点微弱的阳光也显得情迷意乱,让人知道在上和在下的区别,总比毫无着落的好。宝莱坞电影喜欢说all is well——糟糕到一定境界就都会好起来。这当然是一句假话,人生的下坠永无止境。那一年,我害怕一松手就掉到海底了;这一刻,我不能连握紧武器的手都失去了。
我失去的东西太多,其中固然有我自作自受的成分。然而功过是死后交给别人来清算的,我能做的只有顽固地抓住拥有的东西,以及暗自祈祷:
请不要松开握紧我的手。
拜托了。
“......”
隔着时间的长河和不同密度的液体,我的手再一次被温柔地触碰,和上次一样又不一样。
我睁开眼睛。
是与谢野晶子。
她把水温调成了最低档,正在替我烫伤的手冲凉。手指依然止不住地颤,不过是出于另外的理由了。我喜欢她此刻的语气,冷静,有条理,像极了经验老道的医嘱。
“你可以呼吸的,肆,”晶子说,“深呼吸。”
“你只需要呼吸。”
“……”
我奇异地慢慢镇定下来。
十五分钟后,她把一枚银色的钥匙放进我的掌心。
“好了,”她说,“就像你曾经告诉我的那样,[你可以自己把手铐解开了]。”
-
我的手裹上了药膏和敷料,看起来膨大了一圈,圆滚滚的很像多啦a梦。晶子说可以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