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把他往这个话题上引,顺着他的话点头:“是啊。”
“能伤到你,挺少见的。”天宫奏乡说。
禅院甚尔笑了下,没说当时的情况,埋头洗碗。
这件小事好像就这么揭了过去,毕竟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瓷娃娃,任务危险,受一点伤什么的在所难免。天宫奏乡想起家里应该有备外擦的药,走去客厅拿,才出了厨房门,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下来。
禅院甚尔在说谎。
他了解他,如果是任务的话不可能不说,要是平常他受了点小伤,早就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撕都撕不掉,更别提主动隐瞒下伤势。
天宫奏乡很快找到了外敷药,禅院甚尔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
禅院甚尔脱了一边外衣,很自然坐过去,抬起手臂,样子看上去很乖巧。
天宫奏乡拿了棉签,明明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皮糙肉厚,他为禅院甚尔处理伤口时下手却格外轻,仿佛用力一点对方就会碎掉。
禅院甚尔侧头望着他,忽然道:“我明天搬过来住。”
说完后意识到这句话太像通知,补了一句,“怎么样?”
天宫奏乡听到他这句话,第一反应不是好或者不好,而是——
单人床睡得下吗?
他没有搬离这间出租屋,虽然房间里现在多了很多家具,但床一直都是那张铁艺一米三单人床。他一个人睡都略显拥挤,更不要想再加上一个禅院甚尔。
要买一张大床吗?但房间会放得下吗?
天宫奏乡思考,殊不知这份沉默落在禅院甚尔眼中就像是婉拒,他反客为主,抽回已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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