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笑

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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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冠不知何时摘了，黑发散落几缕，垂在她颈侧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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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惊心的是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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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眸子此刻幽深如墨，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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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在她锁骨上，冰凉，却烫得她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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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夜……”沈凌瑶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世子爷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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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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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拇指重重擦过她微红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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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让他们同时想起从前，多少个噩梦惊醒的夜晚，他都是这样拭去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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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他突然开口，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在望月楼，你对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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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尚未反应过来，灼热的唇已经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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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不容抗拒的霸道，像是压抑许久的洪流终于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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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啃咬她的下唇，撬开齿关，近乎凶猛地攫取她的气息，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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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拒的手抵在他胸前，触到一片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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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服外袍被雨水浸透了，可底下的身躯却滚烫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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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下传来剧烈的心跳，与她胸腔里的震动同样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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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挣扎间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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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刺痛让裴临渊动作一顿，随即吻得更深，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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