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贺礼

东西的时候眼睛瞬间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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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这也太贵重了，这头面当真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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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宝匣的手指都在发颤，凤凰眼睛上的血玉在阳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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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柳氏眼角笑纹堆叠，连带着对沈凌瑶说话都柔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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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姑娘有心了，看来你对我们家月薇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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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薇见母亲欢喜，立刻亲昵地挽住沈凌瑶的手臂：“我就说阿瑶姐姐最懂母亲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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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怯生生地福身：“夫人不嫌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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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垂的睫毛掩去眸中寒光，那凤凰羽翼的鎏金纹路里，每一道凹槽都浸满了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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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毒发身亡时，希望柳氏也能如现在这般喜欢这件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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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随我进去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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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热情地引路，绛紫色裙摆扫过青石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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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见了这等好物件，定要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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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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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花门下的阴影里立着个瘦高身影，靛蓝色官服衬得他面色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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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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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个月，沈业眉目依旧，好好地站在那里，正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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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怎么在这儿？”柳氏娇笑着迎上去，“正好瞧瞧阿瑶姑娘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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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玩意儿。”沈业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头面，目光却毒蛇般缠上沈凌瑶，“这就是世子收用的那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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