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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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大步走向里间软榻，将她扔在锦绣堆里，随即覆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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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学得这般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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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腰间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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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让为夫考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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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挣扎着要起，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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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昨夜那香膏还剩半罐，阿瑶想不想……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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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丫鬟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沈凌瑶知道明日府中又该流传新的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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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推半就地任他解开衣带，却在裴临渊情动时忽然咬住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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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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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痛抬头，对上她狡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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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轻些。”她抚着他肩上渗血的牙印，“昨日的到现在还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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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火苗落入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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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眸色骤深，掐着她腰的手却当真放轻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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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在沉沦前的清醒刹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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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她演得愈发得心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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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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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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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堂内，青瓷茶盏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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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刚踏进门槛，一片碎瓷就擦着绣鞋尖飞过，在裙摆上溅开几滴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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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熟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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