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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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任她处理伤口，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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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将他的衣服，层层剥开，手上动作又急又轻：“世子伤成这样，我若一走了之，与畜生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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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他冷嗤，却在她指尖不经意擦过锁骨时呼吸一滞，“现在全府都在搜你，秋澜苑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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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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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抬头正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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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映得他眸若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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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呼吸交错，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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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远处又传来搜府的呼喝声，沈凌瑶才如梦初醒：“我去打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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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突然被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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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拉到身前：“沈凌瑶，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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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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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母报仇？洗刷冤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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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拇指擦过她腕上被铁链磨出的伤痕：“裴景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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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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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距离，她能数清他睫毛上凝结的血珠，能闻到他呼吸里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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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那晚，他也是这样盯着她，只是那时眼里满是戒备，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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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真相。”她终于开口，“母亲的，我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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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轻触他染血的肩头，眼眸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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