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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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将沈凌瑶护在身后，收起长剑，居高临下的看着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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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声道：“究竟谁是害死裴清婉的罪魁祸首，我想夫人应该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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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从袖中拿出一块碎布扔在了王氏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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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拿起那块布，看清楚后，手指都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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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布料，正是她送给沈凌瑶的那件衣服里面的内衬，上面还散发着曼陀罗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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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看向沈凌瑶，激动地质问：“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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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事情已经被摆到明面上，沈凌瑶也不用继续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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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裴临渊的怀里，脸上的泪痕已经被擦干，眼底是无尽的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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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让二小姐闻了闻这块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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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如遭雷击……果然……她女儿的死，是沈凌瑶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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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贱人，你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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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破口大骂，却被沈凌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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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不是我敢，是你敢！你这就叫作茧自缚，若果你们母女不曾想过害我，也就不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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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整个人愣在那里，眼底像是裂开一般，久久难以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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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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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凌瑶不肯放过她，继续说道：“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无论如何都不会妨碍到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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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却对我这种人耿耿于怀，以至于，做出许多不值得的举动，最终作茧自缚，这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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