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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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那睫毛轻轻颤动，还真以为她老人家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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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自顾自地跪在地上，沈凌瑶见状也跟着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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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笑着禀报：“老夫人，世子爷跪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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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依旧闭着眼，只是缓缓开口：“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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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凌瑶膝盖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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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老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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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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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低头：“孙儿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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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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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不该胡闹，扰了祖母的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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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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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睁开眼，坐起身气呼呼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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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气你算计得不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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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突然指向沈凌瑶：“你这么做，可想过这丫头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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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点到的沈凌瑶愣了一下，不由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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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这是在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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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理直气壮：“这一次，孙儿能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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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瑶丫头你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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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话说到一半，裴临渊突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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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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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拳头，骨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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