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奉茶

罪，然后跟着裴临渊一起离开了松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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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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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转角处，裴临渊突然扣住沈凌瑶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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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肝藏得不错。”他指尖抚过她虎口的水泡，声音危险，“下次再擅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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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猛地抽回被烫红的手，生气道：“世子既早知老夫人会刁难，为何不早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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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忽然笑了：“不过是吃了一点儿苦头，这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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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以后，可有的是苦头吃，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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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只觉得被他轻视，心中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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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吃不了苦？世子爷别太小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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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伺候本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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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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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临渊见她倔强，于是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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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正巧有几篇文章要写，那你便伺候我研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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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跟着裴临渊来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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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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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烛火轻晃，映着紫檀木案几上铺开的雪浪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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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秋雨淅沥，雨丝顺着半开的雕花窗棂飘进来，沾湿了案角一盆兰草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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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瑶跪坐在案边，低垂着眼睫，手执墨条在砚台上缓缓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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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香混着雨后的潮湿气息，在室内幽幽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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