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了。”何已知说。
从pvc的表情,剧作家知道他早就猜到了。这不是什么稀有的剧情。
艺术家抓了抓头顶的草丛,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叹息。
但侯灵秀并不打算这么放过他。
“就这样?”少年怪笑着,是没有一丝笑意的冰冷笑声,“这就是你们跟躲瘟疫一样躲着我们的理由?”
何已知听到他笑声中有些不寻常的气音:“我知道你提醒过我——”
“现在你知道我提醒过你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想起来?”侯灵秀恶狠狠地说,白皙的皮肤因为愤怒而染上红色。
他当然有理由生气,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像白痴一样被山竹从面包车上拖下去,才从另外两人口中得知这件事的人。
何已知放轻声音,担心他太过激动引发哮喘:“你说的对,我应该听你的提醒。”
“你听了。”侯灵秀斩钉截铁。
“但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