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残疾,不是痴呆。我知道我家在哪。”雁行目视前方道。
何已知抓了抓头发,闭上了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似乎随着他们见面次数的增加,雁行的刻薄程度也在逐渐提升。他不确定这是因为他们变得更熟,还是因为他耗尽了男子的耐心。
他只能祈祷是前者。
虽然离普通人苏醒的时间还有一些距离,但周围已经逐渐地亮了起来,城郊道路上彻夜行驶的货车此时也消失了踪迹。
“我们是在爬山吗?”何已知从不同寻常的颠簸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嗯。”出乎意料地得到了雁行肯定的回答。
道路渐渐被树木包围,景色变得全然陌生,汽车在曲折的坡道上缓缓上行,直到被一面铁丝网拦住。
雁行熄灭油门,言简意赅地命令道:“下车。”
何已知听话地拉开车门,跳了下去,用仅剩一只拖鞋的脚站在地上。
一下车,就闻到一股异常熟悉的臭味,和他晚上在偷桶贼那里闻到的如出一辙,但是无论是浓度还是复杂程度都绝对更胜一筹。
何已知掀起衣服下摆,捂住口鼻,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单腿蹦到驾驶座外面,想问雁行到底把自己带到了什么鬼地方。
雁行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指着远方,何已知转身去看,被他从背后推了一把。
何已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几步,光脚踩在岩石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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