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行从轮椅上跌下来,艰难地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止痛药。
医生早就诊断过他这种疼痛是神经性的,就像幻肢痛一样无药可医,只能从精神上治愈。
所以他把大部分的止痛药都换成了安慰剂,一瓶里面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药片是真的,剩下都只是淀粉压成的片剂。
吞下药片,雁行坐在地毯上,靠着床边,在等待“止痛药”发挥作用的同时用手机阅读国际滑冰联盟刚刚公布的新赛季计分规则,一边读一边用备忘录做笔记。
看着看着就入了神,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凌晨三点。
雁行动了动身体,发现疼痛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他松了口气,正打算爬上床休息,却接到了尾号是110的陌生来电。
“喂,你好,我们是花间地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