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剌剌地坐马路牙子上读书,脚边放了一个纸箱子,上面用红笔写着“领养小猫”,字迹青俊飘逸。
“叫雁行。我看见他家里有你们学校周年庆发的那个礼盒。”
“假真?我都没有。”
就在这种情况下,他遇到了在路边拉琴的honey郑,一曲圣桑的《天鹅》拉得如泣如诉,如怨如慕,直把寒风中的何已知感动得涕泗横流,当场就把买煎饼果子剩下的零钱掏出来要给这位流浪的艺术家。
“要是金主就好了,”何已知勾起嘴角,“他在城北有一幢平层别墅,还在家里弄了个狗的运动场。”
“雁行是吧?我回头帮你问问。这人就是你新找的金主?”
“是挺帅的,要是能卖了投资我的戏就更帅了。”何已知放下喝了一半的水杯,从郑韩尼打包衣服的箱子里把两只猫捞出来,“等我从哈蒙尼欧回来,把司马从容和姬东墙捧成巨星。到时候它们就自己赚钱自己买猫粮、自己雇人铲屎。”
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没想到过了几天又在同一个地方碰见。
马上要考试抢不到琴房只好在外面练习的郑韩尼被他吓个不轻,两个人四只手捂着两块钱,在大冬天的街上推过来搡过去差点给彼此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