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缝伤口没有花多少时间,但有人从医院出来说要去喝酒。
向晚晚只好舍命陪君子,满大街的给时樾找酒吧。
除夕夜开着的店不多,两人只找到一个巷子里的小酒吧。
老板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点着昏暗的灯光,一个人在酒吧里听歌。
时樾进门后大手一挥,豪气的让酒吧老板把最贵的酒都拿上来。
老板心下了然,就猜到了时樾心情郁结的原因。
但老板只给时樾调了一杯蓝色的酒,名字叫大海。
时樾跟向晚晚就就着一杯鸡尾酒,听酒吧老板讲了一晚上的故事。
出门的时候向晚晚困得直打瞌睡。
时樾却瞪着一双漆黑的眼,眼里有种向晚晚看不懂的思想。
“你不困吗?”向晚晚问时樾。
“不困。”时樾摇了摇头。
“那还难过吗?”向晚晚又问。
“还有一点点。”时樾实话实说。
向晚晚听完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点开微博看了一眼热搜排行。
“路泽川的公司发了澄清声明跟律师函,你要不要看一眼?”
虽然折腾了一夜,但此时时樾内心深处无比清醒。
她伸手揉了揉向晚晚的头发,微微一笑:“已经不重要了。”
向晚晚听她这么一说,原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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