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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一被问起过去,童滢滢大抵都会打个哈哈略过去,只字不提。
所以也是直到现在,颜欢才只能从只言片语的蛛丝马迹中推断童滢滢的过去。
虽然目前得知到的信息已经能供颜欢猜测一套完整的流程。
譬如说:先前童姐的颓废、富有、莫名的势力、那位名为奈良的女仆、去东京追凶
但线索如何之多,显然都不如其本人亲自开口诉说.
却没料到,今天饮下度数不高啤酒的童滢滢,竟意外地比过往还要有倾诉欲.
好似这几瓶精酿,比度数极高的烈酒还要醉人几分。
童滢滢眼神放空,对着瓶子抿了一口啤酒,不甚在意地说道,
“以前你童姐在国内的时候,家里老豆重男轻女,一天看到我那逼手就痒。然后,我阿妈就跟他的伥鬼一样。
“好好的一个家,老豆整天和我打拳击比赛,完事了我阿妈就负责赛后念经超度.
“这不把人搞疯吗?”
童滢滢嗤笑一声,又抿了一口酒摇头道,
“所以刚高考完,我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那个破地方跑路,来麟门念书。
“老豆本来就不同意,我阿妈求爷爷告奶奶才每个月挤给我点够一天一顿的生活费,明摆着就是在逼我回去。
“进呢,麟门哪哪都贵,没钱实在寸步难行;退呢,又怄着一口气,不想夹着尾巴回国
“就这么僵持着一天天过,整得我在这读书跟荒野求生一样,就差没啃树皮了。
“还好,我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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