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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差大哥,这样,这位杨小大夫有没有开错药,先不论,这位病人家属的儿子不是还昏迷着吗?
这位是杜大夫,而我也略懂医术。可以跟这位苗先生去他家看看他儿子,如果我们能救了他儿子,这事就算了,如果救不了,咱们再另说,你看可行?”
作为同行,苏绘也同情这杨家父子,能帮一把是一把。
苏绘又向方硕使了个眼色。
方硕秒懂,立刻从兜里抓了几十个铜钱,塞在两个衙差的手里。
“既然这位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年纪稍大点的衙差捏着手里的铜钱,语气就软和了些。
那位姓苗的男子见衙差都倒向了苏绘这边,不得不领着他们去自己家。
离得也不远,只走了一刻钟就到了。
被苗姓男子领进一间厢房,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小男孩面色赤红地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嘴唇干裂。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在床边抹着眼泪。
“老爷!”
一看到自己的丈夫回来,妇人哭得更加伤心了。
夫妻俩前后生了三个孩子,就活了这么一个下来,宝贝得跟眼睛珠子似的,结果这都十二岁了,却又遇到了生死大劫。
苏绘直接上前摸小孩的额头,果然很烫。
杜大夫也上前把脉。
发现脉搏非常虚弱,且又急。
可见心跳速度很快。
这是高热引起的症状。
杜大夫又翻了翻孩子的眼皮,再看他的舌苔。
各种症状直指急性风寒。
“苗先生,你儿子是怎么染上这么严重的风寒的?”杜大夫收回手问道。
“唉,也是孩子不听话。他非要买一幅画,可是那幅画要价八十两,我们这等普通百姓家哪里买得起,就没答应他。
结果就与我们夫妻置气,晚上睡觉故意不盖被子,自己给冻病了,而且来势凶猛。”
苗先生很无奈地说明情况。
“苗先生,你这孩子平时的身体底子也很差呀。所以才扛不住这场风寒。”
“唉,孩子是养得娇了些,被他娘给宠的。再加上他时常要温书,确实没多少时间活动。”
苗先生在一家私塾里授课,把自己的孩子也管得很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走科举这条路。
苏绘摸过他的额头后,听了苗先生的话,心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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