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警方面对接二连三的案件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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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满脸泪水，死死地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一只鸟，孤独地向西方飞去。刚刚点亮的路灯还如萤火般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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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异常，几位刚结束大秧歌表演，脸上还涂着彩妆的老人，边擦汗边谈笑风生。失去病人的偌大的病院休闲区只剩下了她和高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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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弃了举报，也没有告诉你姨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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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点头。那没用，而且，他答应我一定满足我的要求。谁知道……他就死了。小霞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悲哀与深深的不甘，仿佛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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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没有重新选择你的生活，在杜自谦死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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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长出了口气。突然改变了幽怨的心情，竟然抿起一丝微笑问，要是我没猜错，你一定是要我给你找杜自谦的日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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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非明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在杜自谦家工作这段时间，我发现你变得更加聪明伶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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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从来没有进过他们的书房，当然也没有钥匙，姨妈就连病了还死死看着那串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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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谣睡觉后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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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边，她夜里经常醒，只要醒了，首先就是先摸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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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她的神智到底是什么程度？高非明对于马谣的精神分裂一直有着某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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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好时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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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精神分裂吗？高非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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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我很了解她，她做不到装疯。她太好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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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在家，是否靠药物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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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经常吃安定药片。尤其是近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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