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案件愈发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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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梁华的办公室后，护士把吴天带了进来，吴天一看见高非明，立刻显得格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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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你，你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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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北嘟哝着：还行，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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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警察，我也是警察。吴天忸怩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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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疯。高非明看了眼淳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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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医生梁华对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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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同学。过来，到老师这来。吴天眼睛盯着淳于北，顺从地过去，很乖巧地坐在医生梁华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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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同学，听老师问话，能不能好好回答。梁华严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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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吴天双手放在膝盖上，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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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问吧。梁华满意地对高非明和淳于北说，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淳于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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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非明咳嗽了一声，走到吴天的对面，学着梁华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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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同学，你在哪里见过那些被挖了皮肤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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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直勾勾地盯着高非明，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在黑猫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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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夜总会？那里怎么会有死人？高非明觉得吴天的话很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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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活人，是一个活人告诉我的。吴天好像很委屈的样子，摆弄着细长骨感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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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什么样的活人？高非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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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扭头看着淳于北，嬉笑着：像姐姐那么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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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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