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疑犯站在高楼窗台上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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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局长，高非明把张沂让到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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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高非明给张沂打开一瓶矿泉水说，我很喜欢你的《现场》，有点原汁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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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尽管我知道你言不由衷。张沂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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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沂比电视上要更修长，脸形也狭细，使得高高的鼻子更加耸立，双眼显然有些欧洲人般的凹陷，成像感极好。长发简单束起，盘成松散发髻，显得温婉可亲，说话声音柔和，与电视上的形象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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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生活里和工作中总是有一定的差别。高非明把水递给张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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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队长和我讨论这样的问题，尤其是在案子这么紧张的时刻，我突然理解了什么叫镇定自若。张沂说的是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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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才无畏，所以我现在被叫作无能队长吗？你的节目里，不是有很多的群众也呼吁要我下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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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你有大将之风，临危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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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恭维我了，这夸奖我可受不起，心里不踏实啊！高非明坐下来，问，说说你要知道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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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张沂嘴角向耳朵两侧一抿，似笑非笑，有自信也有鼓励，更多的还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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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这么说，我令你失望了。你报道的基本和我们掌握的差不多，应该说这起系列谋杀案，是我市新中国成立以来所没有的高智商变态犯罪。我们的一切侦破工作，实际上还是处在一般性的外围调查。高非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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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能这样向观众交代。张沂没有逼迫的意思，倒像是在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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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这对我们的侦破工作极为不利，尤其是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可我实在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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