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昕走到帷幕外,拱了拱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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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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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抬头看到安昕虽无随从,但身着长衫,气质儒雅,顿生敬意,起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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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淄州士子,正在游学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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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士子游学,往往是为了求学问道,增广见闻,结交人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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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故都,稷下学宫,淄州自古文脉昌盛,朋友来自淄州,可曾考取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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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招呼安昕一起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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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已考取秀才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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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说谎,他所取代的原主确实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考取功名,次年恰逢乡试年又中了举人,会试考了两次,二十四岁方过了殿试中了进士,是他们这一科中较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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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肃然起敬,再次起身鞠躬尊称道:“前辈,晚生周德禄,现年五十有七,不过一童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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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之中,颇有失意惆怅,再看对方年纪轻轻已是秀才,想是大有前途,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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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员外有礼了,在下安昕,这几日游历伍仁,心中其实诸多问题,今日有缘一见,还望员外不吝拨冗解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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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回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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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前辈快坐。晚生读书三十余载,却未通文意,不知圣人至理,正愿与前辈探讨圣人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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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道有先后,三十余载求而不得,周德禄明显对于“秀才”的名头很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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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生员虽未入仕,但免税免役,见官不跪,已具士绅之体。地位高于普通百姓,甚至部分低级官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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