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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人类大军深入漠北,费尽心机寻到我这破落洞穴……所求的,无非是寒雪部落的藏身之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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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戬心中微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坦然承认:“前辈明鉴,洞若观火。晚辈所求,正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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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枯槁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石墩,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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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幽林部落与寒雪,虽同属狼族,却素无仇怨,井水不犯河水。凭什么……要替你们人类,去做这引火烧身、背叛同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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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直指核心的质问,白戬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腰背,目光灼灼地迎向老狼审视的视线,条理清晰地陈说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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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容禀!晚辈以为,贵部出手相助,非是背叛,而是自救!更有三大理由,请前辈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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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竖起第一根手指,声音清晰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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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名正言顺!寒雪部落凶残成性,常年劫掠我大秦边陲,屠戮生灵,血债累累!我大秦国君已与万妖国国主林媚雨陛下达成约定,此番讨伐寒雪,乃行正义之师!万妖国不予干涉!我等是站理的!前辈助我,亦是助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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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竖起第二根手指,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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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唇亡齿寒!前辈以为寒雪与幽林真的‘井水不犯河水’?非也!寒雪狼子野心,贪暴无度!它们如今势大,视尔等为可随意压榨之附庸。一旦我大军无功而返,寒雪岂会放过你们这近在咫尺、又孱弱不堪的邻居?吞并、奴役、甚至屠戮殆尽以泄愤!这便是前辈口中‘无仇无怨’的寒雪,留给幽林的唯一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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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片刻,让这血腥的未来图景在老狼心中沉淀。洞内死寂,只有火把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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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戬竖起了第三根手指,声音压得更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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