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潇洒地一挥手说道:“这个本世子自然知道,就是每天进宫都被大王训得狗血淋头,才出来散散心的,找些乐子,要不这日子过得也太气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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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你看如何?”甘虹心中暗骂了一句绣花枕头,转头问一直在低头沉思的吴天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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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明一直未说话,见问才沉吟着说道:“大王一向对来投的名士以礼相待,即便是浪得虚名的假名士至多是打发他们走人。为何此番会发雷霆之怒,将狐推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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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推不光是浪得虚名,还是一个狂妄小人,竟敢在朝堂公然和大王顶嘴,不抓他抓谁?”伯牙冷笑一声,不屑一顾地说道:“吴舍人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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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虹却被吴天明的话搅得有些忐忑,按理老鑫王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刻薄人,顶几句嘴便会将人下狱,他皱眉沉思后说道:“嗯。天明所说也不无道理。不过,依老夫看,伯齐身为太子,当初要行变法之策都被大王痛斥,狐推是个外臣,公然在我大鑫朝堂叫嚣变法,乱我国政,才致大王发怒,自己身陷圄囹。你说呢,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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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相,大王的心思让人越来越难捉摸了。不过,或许大王久病之人,心火旺盛,行事偏激些也未可知。”吴天明显然对甘虹的分析不太感冒,自己却又拿不出更合理的解释,阴着眼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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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对猜别人的心思一点兴趣也无,不耐地看了二人一眼后说道:“我看你们都入了魔道地疑神疑鬼。甘相,太仆大人可还在府中等着你哪。”伯牙对着甘虹嘿嘿一笑,露出一嘴雪白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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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甘虹已将狐姬竭力丢到了脑后,但当他独自坐在轺车上,心中却仍然不时闪过伯牙趴在狐姬粉嫩的屁股上,挥汗如雨地肆意挞伐,甘虹只觉自己整个人被丢到了醋缸子里,禁不住紧紧皱起眉头。\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