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只被牵了鼻子的牛,要在哪里打它一下就打一下。现在却变得令人捉摸不透。还有那几只该死的狗先前隔几日必到,如今成了稀客,让自己成了瞎子和聋子。不得先机,以现在鑫军的军力和士气,胡子讨不到什么便宜,自己好不容易才在胡人中树立的神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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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顿是不是从伯齐那封信中猜度出了什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军师出了一身冷汗,他仔细地回忆伯齐写给冒顿的那封信,苦思冥想移时过后,却得出了一个让他心惊肉跳的想法,顿时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伯齐的信表面上向冒顿兴师问罪,暗中却是告诉冒顿鑫军俘获了七千胡兵。鑫军对付胡人,向来就是逮住就杀,毕竟杀一个少一个,这也是消灭胡人有生力量最为快捷的手段,可这次竟然一反常态,不但将七千俘兵养在杜城中,伯齐还生怕胡人不知道,巴巴地要写封信告诉大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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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齐为什么这么做?军师假想自己就是伯齐,想像着冒顿得到消息后的反应。冒顿第一个反应肯定是集中兵力攻打杜城,将七千俘兵尽数救出。这对伯齐没什么好处,因为胡兵所经之地均为一望无际的草原,并无险恶之地,鑫军无法设伏,奈何不了胡兵。更何况万一激怒了胡人,不顾伤亡全力攻打杜城,则极有可能形成两败俱伤之势,伯齐用兵向来小心谨慎,绝对不会冒这个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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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还是慢慢起身去舀了一碗奶茶,却只是端在手中,两眼紧盯着热吊子下的柴火呆呆出神:既然冒顿第一反应不是伯齐想要的,那剩下的就应是让冒顿想其他办法救出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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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两眼中忽然露出惊恐之色,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变得煞白,手中装满奶茶的泥碗抖动,奶茶泼撒在柴火中,顿时滋地一声冒起白气。他猛然转过身,扔了手中的泥碗,几步便蹿到卧榻边,翻开铺着的羊皮取出几张丝绢,回到火吊边蹲下对着火光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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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丝绢都是头前和余从杜城中送出来的,初看笔迹是一样了,移时过后,军师只觉头上的汗毛被一根一根立了起来,仿佛整个头皮都被人揭去了一般:头前几封写信之人笔笔露锋,都是仓促间写就,而最后一封虽然急力模仿,但笔意间总有藏锋之意,相较之下大相径庭。军师顿时面如死灰,捏着丝绢的手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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