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下发抖,甘虹冷笑着哼了一声,对身后的跟随说一句:“要有人在朝房等,让他们午时后再来。”说罢迈步走向后院,心情一好性情大高,老甘虹此时只想去狐姬那儿抢个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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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奴仆一见,额头上立时见了豆大的汗珠,腊黄的脸霎时便惨白如雪,哆嗦着嘴唇只是说不出声。甘虹身后的跟随见了不免奇怪:“你奶奶的,相爷还没把你怎么的呢,怎么那副熊样,哎,哎,我入你奶奶的,怎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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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后院老甘虹真想闹上一嗓子二黄:几月处心积虑的图谋总算是没有白废,伯齐太子之位岌岌可危矣。此时回想起老鑫王那句‘寡人的儿子又不是他一个’,老鑫王已暗存废伯齐之心真是表露无遗。真要能将公子伯牙扶上王位,若干年后,说不定真让老鑫王今天说着了,大鑫国指不定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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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狐姬的一个小女奴听到动静,轻轻伸出头,一见甘虹脸吓得雪白,急急缩回头时却被今日眼清目明的老甘虹看了个正着,说了声“住了”,小女奴一惊想跑却终是不敢,迟疑着呆呆站住,等甘虹走到近前时两身望地,身子竟不停发抖。甘虹瞧了她一眼,心中疑惑:这小女奴长得极为标致水灵,老甘虹烦闷时也不时吃吃她的豆腐,摸个手捏个乳什么的,虽无床第之欢,但对她从来都是好脸色,不至于如此害怕。甘虹望了一眼后房,心中陡起警觉,瞪了那女奴一眼,蹑手蹑脚摸到了几十步外的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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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窗棂下,一阵娇喘便从窗缝中钻了出来,甘虹一阵惊诧后顿时气极,再侧耳就听狐姬气喘着娇哼:“爷,用劲,爷用劲啊。。。。”甘虹只觉双耳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一阵阵昏眩让两腿打颤,软得只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忙伸手扶住墙竭力站住才未跌倒,正在此时,房里一男子喘着粗气道:“来,狐媚儿,张嘴吃住,让爷舒坦舒坦。。。”,甘虹听罢,犹闻天上一声惊雷一般,慢慢瘫倒在地。\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