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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旭东拨剑大怒,让中军帐篷里的人都惊呆了。平日里孙旭东是非常平易近人的,跟大营开过来的新军们只接触了三天,给他们的印象很是不错。对斗士们更是几乎没有责骂,有错时也只是不伤人格地轻责几句,从未见他如此暴怒,不由都为跪在地上的成鼎和此刻还昏倒在军医帐篷里的两名队率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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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鼎惊得脸色大变,连磕几点头,颤声说道:“不知两位违令的队率是咱们斗士还是大将军那边开过来的新军?”心中只愿别是斗士营的兄弟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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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护边大营过来的二十几名军官听到这话,个个心中不爽。他们自从军起就跟着景监,都是景监一手提携的心腹,知道景大将军对新任的校尉极为器重,临行前大将军一再叮嘱,这是一帮草莽英雄,如若他们有什么不当之处,只能容之,有委屈回大营倒,万不可与之生隙。否则坏了情面不说,一律军法从事。眼下听成鼎之言,大有把他们当外人来看之意,心中自是不爽。行,既把咱当外人,那咱就冷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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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新军?新军个个都是景大将军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会目无军纪?还不都你是成鼎带着的人,自以为功劳盖世,仗着曾经跟本校尉同生共死,便目空一切,屡次违犯军令。头一次在河西大营,本校尉令你派人细搜白军后营,你们竟留下了一个大活人在炕上睡觉;第二次,本校尉进护边大营,让你们一切听从孙先生号令,你成鼎不听孙先生阻拦,竟带着人要去闯景大将军的辕门。不错,那时你们还是斗士,可以推说不知有军令,可这几日本校尉每日让孙先生和教习向你们宣讲军规、军令,擅违军令是要被杀头的,难道你们的记性让狗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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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鼎听了哑口无言,伏身低下头说道:“校尉大人责的是,成鼎甘愿领罪。可是那两名兄弟..队率还望校尉大人念在他们有些功劳的份上饶他们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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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求饶只怕太晚了吧?”孙旭东话未说完,大帐门帘一掀,亲兵们押着两名醉酒的队率进了大帐,两人酒还未全醒,被亲兵按跪在地,斜着眼四处张望,嘴里不住地咕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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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队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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