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去那边的方法,那么镇上百姓的疑难杂症,我们不能医治的绝症是否可以送去那边救治?”
“你又知道那边医术昌明至此了?”
“元礼不敢欺瞒母亲,那边的医术确已进步到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步。此外,去那边的事,元礼未曾同任何人讲过,便连老先生,我也只字未提。若非今日母亲问起,我原是想让元青与我一起死守这秘密。”
“既打算死守,为何又告之于我?”
“父亲母亲是元礼的血肉至亲。儿子在方外几日,最挂念的便是家中父母。”徐元礼温声道。“母亲方才让元礼做的选择,元礼仍想坚持,行医是元礼自小的心愿,但……寻找舟口镇渡外之法我也不想放弃,万望母亲成全。”话毕,徐元礼又是一个叩首,长叩不起。
蒋大夫与徐元大夫对视良久,蒋大夫小声抱怨道:“一向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人,今夜怎么竟说这么多话!”
徐元大夫立即察觉到妻子态度的软化,连忙趁势道:“他今日说这许多,我听得头都大了,着实需要时间理理。不妨先让他早些回去休息,待你我理好个中情形再谈后事,如何?”
识破徐元大夫护儿心思的蒋大夫瞪了丈夫一眼,摆摆手道:“罢罢罢,你分明有备而来,肚里装着一座山的说法要对付我。”
“元礼不敢。”
“不敢你也做了。”蒋大夫揉着额角道,“行了,出去吧。”
“是,母亲。”徐元礼行礼起身,“对了母亲,元礼想问您借一件东西。”
问母亲拿完东西,徐元礼沿着回廊缓步慢行,打算先去找何霜。不料经过自己房门口时,眼前突然蹿出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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