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机巧,能言善辩,从不惧与元家针锋相对,也一直暗暗支持探查暗门之事。我怕事,为人中庸,只盼舟口镇各村人数在我手上不至于凋落太快,所以我一向回避与元家冲突,若非我继任这百年必会接到那边来人,我也不会命你们几人夜夜去暗门巡守。我极早便同你说过,这是我的命,我认。”
老先生话说得沉重,徐元礼只能默默聆听。
“今日同你重提旧事,不为别的,你母亲不想你继任老先生之位,当众指责我要耽误你一生。我便问问你自己的意思,你可愿当老先生?”
徐元礼陷入思忖,没想到老先生找自己是为这个。
“不必现在答复我,”老先生又道,“毕竟我找你来,想问的是另一桩事。”
徐元礼登时如临大敌。
老先生却忽然端起桌上茶杯,细细品茗。直到惠风来回吹过几遭,他才重新开口道:“你同我讲实话,那日,你与何姑娘从暗门去了哪儿?”
“暗门诡异,我们未曾去哪儿,只是在河道打转了一日。”徐元礼低头道。
“既如此,为何方家兄弟前夜和次晨都没找见你们?”
“这,元礼不知。”
老先生不语,先给自己续了杯茶,饮过半杯,悠悠道:“这是你同那位何姑娘商量出来的说法?是专门用来应付我还是徐致、蒋斯微听的也是这个?”
“元礼不敢欺瞒老先生。”
“不敢欺瞒你也欺瞒了。”老先生不动声色地说,“我知你有顾虑,但是元礼,满舟口镇你最不该隐瞒的人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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