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过后,那个遍寻不着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以一个分外喜感的形象。
那一刻,何霜心口涌现出大量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来是喜是悲,亦或悲喜交加。最终,她只是默默走去开门,用一种相对平静的口吻低声道:“没礼貌。”
徐元礼跟着她进门,“你说的可是这套白袍?我并非有意不经你同意就穿出门,实在——”
“我说的不是这个,”何霜道,“我是说你不告而别!”
徐元礼愣了愣,一脸无辜地看向客厅沙发,道:“昨夜见你在那长椅上昏睡,想来是太过疲累,我便将你送回了房间,并非不告而别,只是不想吵醒你。”
“把我送回房间,然后呢?”
“然后,我去了河边。”
“去了河边……”何霜点点头,“所以你找到回家的路了吗?”
“尚未找到。”话毕,徐元礼脸上逐渐露出抱歉神情,目光移向浴袍下摆,“还不小心将你这白袍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