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徐元礼沉默片刻,重新使力将木桶移到排水口,拔掉木塞,一时间,厨房只剩水流的汩汩声。
因为临时改变计划要走,对徐元礼,何霜便一直有些说不上来的愧疚,和他独处不再像之前那样轻松。她试图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又担心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说不明白,反添误会。心念几转之后,何霜抱起换下的湿衣服,道:“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
何霜不明所以,看着徐元礼一步走到自己面前,他一直低头,也不说话,刚走过来就一手摘开何霜抱衣服的右手,不等她反抗,径自按住她的手腕。察觉到他在给自己诊脉,何霜没有再多动作。
他离何霜极近,身上已经换了干衣服,带着难以忽视的中草药气味,何霜一抬眼就看见他低垂的眉眼、皱着的眉头,很快,他松开她,又一步走开,道:“夜凉,赶快回房吧。”
何霜如蒙大赦,转身步出门外,逃也似的回到自己房间,步履太匆忙,她甚至没来得及给自己带一盏灯。
这一夜,大雨停歇,何霜内心的不平静只是插曲。
深夜,一道响亮的悲鸣真正打破了夜的宁静。
何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所以清楚听见那道声音,应该是来自元春的父亲,因他喊的是:“母亲!”
何霜闻声起床,想出门看看情况,又担心添乱,只得伏在门口,听见徐元家院子里的忙乱、相继而来女人的哭声。
“元礼元青,你二人帮伯叔将婆婆送回吧。”徐父道。
“添麻烦了。”元春父亲道。
“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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