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开幕

事情，很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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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峰有些紧张，下意识在工装上擦了擦手，才小心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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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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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书此时也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官方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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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不错，能自学法律帮助工友，很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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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不算热络，但至少没有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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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仪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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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秘书长，基层的法律援助确实需要更多支持，我们今天的发言也想提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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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书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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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议题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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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不算亲近，但也没表现出排斥，只是略带审视地看了郑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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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站在父亲旁边，眼神清澈坦荡，看向郑仪时没有丝毫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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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林家不同，程家至少愿意堂堂正正地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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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们找个座位吧，论坛快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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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悦自然地挽住父亲的手臂，朝郑仪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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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期待你们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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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书没再多说什么，顺着女儿的引导朝前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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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仪和张海峰找到自己的席位，在会场靠后的位置。这里视野不算最佳，但胜在安静，能避开不必要的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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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峰紧绷的脊背终于稍稍放松，他压低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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