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是年轻时的徐永康,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站在工厂大礼堂的讲台上,背后横幅写着“工人阶级要掌握司法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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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上次来找我时还是个急着往上爬的聪明人,现在倒是想起要低头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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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授的话让郑仪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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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合上相册,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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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开学第一课,我问你们为什么要学法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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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仪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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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他站起来侃侃而谈,说什么“维护公平正义”“推动法治进步”,赢得满堂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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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漂亮的词句里,有多少是发自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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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康没有等他的回答,只是轻轻拍了拍桌上那叠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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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终于给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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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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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转身望向窗外,法学院的梧桐树正在风中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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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也算早了,我本以为你要经历几年官场沉浮,才会懂得低头看看脚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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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仪喉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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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法告诉老师,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职业生涯。那些郁郁不得志的岁月,那些被现实磨平的棱角,恰恰是重生后最珍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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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康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有力,像在宣读一份尘封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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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和工农阶级从来不可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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