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东西。”
“我下的全都是寒药,不是毒,这么几天也排完了,验也不好验,只是把皇上的肾亏了。”
“且我下的寒药和你下的亏神药相克,肾虚发冷天天做噩梦,口中无味喜吃辛辣油腻,加上沉贵妃,他自然就走了。”
鄂尔多很是敬佩,但有些诧异,“你怎么对药理
这么熟悉?”
胜衣喝着粥,一边喝一边说:“我从小在学堂里学的。”
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出声,“老师说我是不是想做郎中?整日看医书,其实我是害人的,我只看了怎么伤人身心的。”
鄂尔多不禁笑出声,“那你都害过谁?”
胜衣垂下眸缓缓思考着,“害过的男同门比较多,还有几个老师教谕。”
鄂尔多静静看着她的脸,他能知道是为何,现如今她是公主,都有人敢明面上起心思。
更何况她作为平民的同门时,怕是每天都被骚扰的烦不其烦。
都能让他动心,更何况是那些庸俗肤浅的男人。
第一次在雷府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长得十分美丽,美丽到他认为不现实。
可他对她动情,却并非是因为她的美丽,这些年在宫里宫外见过的美人许多,除了老师和养父,他看所有人都是肉鱼。
他对她动情,是因为她是有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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