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母家甚远,怕是她此时还在路上,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一个多月。”
和嘉心下觉得有异,她听闻前几日,几名刺客全死了,愉妃也死状惨烈。
她能猜到这件事是胜衣做的。
这些日她尽量不参加宴会,也不出门。因为她和胜衣经常在一起。
若是她单独出去,会有人注意到胜衣不在。
安懿跪在地上,“父亲!您为何如此偏心多多?”
“明明我才是您的儿子,您帮他不帮儿子。”
刘墉悠哉悠哉喝着茶,“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人家都心有所属了,非要横刀夺爱。”
“老子是宰相又不是月老,我肯帮你,公主愿意嫁给你么?”
安懿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儿子也想要那道圣旨。”
刘墉闻言,白了他一眼,“你想要有何用?我能给你偷来??”
“早说让你进朝做成绩,你成日懒懒散散的。”
“你要是做的事多,皇上说不定就给你赐了。”
“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
胜衣一路换了快十匹马,快着赶,还跑了半个多月。
跑的她连时辰也不认识了,只知道白天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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