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即便不解,也做母亲的倚仗

许素素看见那道还未愈合的狰狞箭伤，还有她身上露出些许陈旧的疤痕，呼吸骤然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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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却不敢触碰那些伤疤，喉咙滚动，挤出极轻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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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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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很疼，但现在已经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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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原本是平静的，听到母亲问自己“疼吗”，她心里却忽然涌出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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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知道吗，我在边关时啃过草根树皮，守过城池，也打过胜仗，即便受伤也不害怕，因为我能感受到自己在一点点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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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望着许素素，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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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回来了，纵然以后有再多的阴谋算计，艰难险阻，我也能护住你，做你的倚仗，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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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素素眼中悲戚沉痛，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她听见刚出生孩子的第一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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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什么都不怕了，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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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窈，你究竟要做什么？”许素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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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用自己温热的手，温暖母亲冰冷的手掌，眼底跳动着仇恨的火焰，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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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将您曾经咽下的苦，连本带利地讨回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