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御剑试探,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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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窗漏进出租屋时，褚玄陵正用铜盆接了清水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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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下颌滴落，溅起的涟漪里倒映出他微蹙的眉——系统昨夜的警告还在耳边回响，"高阶因果介入"这六个字像根细针，扎得他后颈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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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突然传来清脆的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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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把脸，掀开窗帘一角，正看见苏婉清仰着头往楼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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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没穿龙组的制式黑风衣，浅蓝衬衫扎进高腰牛仔裤，腰间却多了道鼓囊囊的弧度——是用软皮包裹的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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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先生。"苏婉清的声音混着晨露的凉，"早茶改改胃口如何？"她晃了晃手里的保温袋，"我买了虾饺烧卖，不过..."话锋一转，她指尖轻轻碰了碰腰间剑鞘，"听说您跟老道士学过剑术，不如先比划两下热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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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玄陵垂眼盯着她腰间的剑，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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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面板在视网膜上闪了闪，【检测到苏婉清灵力波动：4级天师初期】的提示让他心里有了底——这女人是来探他深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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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应得干脆，转身从床头摸出用红布裹着的桃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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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时经过镜子，他瞥见自己眉峰微挑的模样，赶紧压平——太急切容易露怯，得装得像被勾起兴致的普通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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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倚在巷口的梧桐树下，警服换成了黑色夹克，怀里却还抱着个金属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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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走近，他把盒子往地上一墩，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几只麻雀："就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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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道尽头堆着几袋垃圾，墙根爬满青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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