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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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走到走廊尽头,褚玄陵压低声音:"李奶奶这情况,不是普通邪祟。"他想起黑无常锁链上的怨气,想起老道残魂说过"千年封印松动",喉结滚动,"可能有人在操控阴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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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清的手指在病历本上抠出个褶皱:"福兴街...我记得那片以前是乱葬岗,后来建了茶馆、剃头铺,拆迁的时候挖出过无主棺材。"她突然抓住褚玄陵的手腕,"玄陵,你上次说'灵气复苏后封印会松动',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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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福兴街看看。"褚玄陵抽回手,道袍下摆扫过墙角的灭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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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张黄符叠进掌心,"你们先盯着病人,要是有新情况,立刻发定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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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兴街的路灯坏了大半,褚玄陵踩着青石板往里走时,鞋跟叩出空荡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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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里标注的区域在巷子最深处,一栋灰砖老楼斜着垮了半面墙,门楣上"福兴茶社"的木牌还挂着,铜锁却锈成了深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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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门缝,有股檀香味钻出来——不是普通的降真香,混着股腐叶的腥气,像有人在香里掺了阴宅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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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检测附近阴气。"他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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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网膜上跳出鲜红的警告:【高频阴气波动,浓度超标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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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玄陵从储物袋里摸出张净心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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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是用朱砂混着公鸡血画的,边角还沾着今早他给人看风水时落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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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符纸按在门板上,指尖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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