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禁悲从中来,“絮儿,你瞒得兄长好苦。”
“有什么事,你不能同兄长商议、交代?为何偏偏要自己担着,要用假死来骗我?”
“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连兄长都信不过了吗?兄长可会害你?”
他说的不假。
两世以来,除了渊儿,云清絮一直将云清川当作最亲近的人。
可如今听到他质问的话,不知怎得,云清絮又想起在摄政王府的那个下午,在她准备假死离开的前一日,兄长进王府来探望她时,发生的事。
那时的她,被困许久,心力憔悴,拽着兄长的袖子,想同他多待一会儿。
也许说说话,缓等解了内心的哀楚后,她生出继续待在摄政王府的勇气,只等有朝一日,兄长功成名就之后,将她接出去的那一天。
可她的希望却落空了。
兄长一根一根地掰掉她的手指,用厌恶又不耐烦地语气,冰冷地斥责她。
说她恬不知耻,让人失望至极。
呵。
一声轻笑,吹散从前的一幕幕光景。
云清絮看不到云清川血红的眸光,只是顺着他的话音,面无表情地道。
“你既成婚,我也怀孕,虽然我们都姓云,可从此以后却是两家人了。”
“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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