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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顾澜庭面色森冷:“你要么叫我‘侯爷’,要么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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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了。”沈时初笑着看她,目光温温的:“顾澜庭,你这要求过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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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握拳,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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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庭,我走了啊,这牌子就留你这儿,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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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端起桌上的卤花生,还冲她扬扬手,刻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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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她咬牙切齿地,说到一半,又硬生生地把尾音给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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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营门,沈时初脸上温温的表情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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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粼粼,南境的月色越夜越清冷。他从怀间掏出一枚银色镶玉的令牌,寒铁铸就的牌身闪着沁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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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驿站的蓄水池边角处发现的,两枚令牌交叠着隐在暗暗的树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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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是南边骑兵的,另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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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庭其实猜的没错,这事,萧家脱不了干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