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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护士声音干巴巴的,像把什么事情讲给局外人听:“我们已经尽量处理了,后续可能需要加强药物控制,也建议家属增加陪护次数或者进行联和心理咨询治疗……”
江燧只应了一声:“好。”
电话挂断后,他坐了会儿才起身,穿上外套,没吃早饭就出门。他想着昨晚的卷子还没写完,想着今天本来是该去见她的。可这些念头没转几圈,就被压下去了。
他没告诉时之序。
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江涛死得刚刚好。至少那些写进判决书的赌债利息,法院替他一笔勾销了。但还有些旧账,是没人敢摆上台面的。江涛死了,他们就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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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赔偿金最后一共下来了十万,葬礼火化花了两万多,剩下的,他妈进了医院,住了两次精神科,又转进疗养院,加上药和治疗,叁个月不到也用得差不多了。还有几万块,他咬咬牙,一口气先还了那个催得最紧的。
现在账户里只剩两千多。
江燧骑车到街口,红灯堵着,他停在斑马线前,双手插兜,表情阴骛,眼神空白。他不是第一次一无所有,也不是第一次觉得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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