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敲着桌面,过了好几秒才低声说:“你这番话要是被别人听见,知道会有多麻烦吗?”
“所以我只跟你说。”时之序回得干脆,“你是当事人之一,自己权衡利弊。”
空气再度沉寂,只剩下雨声和烤架上油脂滴落的滋滋声。
顾舟忽然笑了一下,苦涩得很:“你们俩太配了,一个死心眼,一个唯恐天下不乱。我夹在中间,早晚要短命。”
“乱说,”时之序又露出了那种得体、礼貌、隐藏着胜利喜悦的微笑,“顾老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长命百岁。”
江燧轻轻地叹气,摇头,然后给他也夹了一筷子鱼肉。
顾舟无语了,咬牙切齿地说,“我谢谢你哈。”
时之序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在顾舟心里留下了影响,足够他回去向大老板传达这份担忧。
如果岭城集团和岭澜市政府此刻正因为财政压力,处于带着点微妙猜忌的合作阶段,这股心理波动就可能成为连锁反应:无论集团是自己出这笔钱,还是将压力传递给政府或城投公司,都有可能让方案调整的窗口出现。
她不知道,顾舟何止是被动摇了,简直就是产生了心理阴影,很快她就能看到这番话连锁反应。
当下她只觉得完成了一件要紧事,加上喝了点酒,整个人放松下来,看着顾舟也不像万恶的资本家了,只像十几岁时那个隔壁班的、江燧的好朋友学霸。
时之序突然问:“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啊?”
顾舟楞了一下,感觉她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神情和姿态都变得柔和了。
“你没和她说过吗?”他斜了一眼江燧。
江燧简短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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