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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燧注销了关注时之序的Instaa和脸书账号,删掉了自动抓取数据的脚本,甚至把那封被撕碎又拼凑起来的离别信烧成灰烬。
像是想用这些仪式感斩断一切。
只剩下记忆偶尔在脑海里翻滚,像卡在喉咙里的细小鱼刺,刺痛又难以吐出。
几天后,他开始认真地和吴璇竹约会。
江燧所谓认真的标准是:要比当初对时之序好的那种好,还要更好。
他送花、替她早起跑操打卡、陪她自习、报名她感兴趣的社团。他记得她所有课程的时间,没课的时候就等在教室外,天冷的时候带着热豆浆和糯米饭团。吴璇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说他“太夸张了吧”。他就笑笑,说:“哪夸张了。”
他努力去爱她,努力得几乎有些用力过猛。每一次道别之后,他回到寝室,洗完澡,灯关了,人静下来,情绪却翻涌得厉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寂寞。
江燧问周卓景这是什么情况,后者给他的诊断是,他有分离焦虑,离开吴璇竹就不能活。
是吗?
他说不上是不是,但他知道自己曾经确实很害怕分离:怕时之序不回消息,怕她摔门离开,怕她说分手、拉黑他、永远不出现。
那些时刻,他恐惧得仿佛世界在塌陷,像脚下踩着的全是松动的地砖,轻轻一跺,就会掉进无底深渊。
可他现在不是困在岭澜老街的那个小混混江燧了,他没那么脆弱。
那片潮湿狭窄、充满吵架和债务的街区早就离他远去,他和黎慧敏好不容易建立的新生活,不会轻易塌陷。
可在新的恋爱里,他居然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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